「學不學都沒關係的,妳怎麼突然氣成這樣?這不像妳。」冷憶夢溫柔關心。

穆彩儀氣憤指:「還不都五哥。」

「五哥怎麼啦?」冷憶夢孤疑。

「他……他……他……」穆彩儀脹臉紅,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來,垂放下手愈想愈氣,衝口而出:「教劍就教劍,做什麼要……摸妳。」

「他沒有摸我啊。」冷憶夢糊塗,如果如穆彩儀所說,她是當事人,怎麼會不知道呢?

穆彩儀不服氣站起面對肯定:「有!」

「是嗎?我怎麼不知道?」冷憶夢搔搔頭,努力回想。

穆彩儀扶起站直,照氣惱不已的畫面,重做一次:「他就這樣摸你,摸著摸著還摟過來。」

冷憶夢先感覺手肘被往上托高,又感覺腰際被往上托一下,不禁失笑,一直都知道這小妹子有多可愛,今日才知道原來這麼可愛。

冷憶夢轉身看仍氣嘟嘟的臉:「他是教我,我做不好,自然來告訴我啊!」

穆彩儀不滿:「告訴就告訴,一定要動手動腳的嗎?」

冷憶夢哭笑不得,從言行舉止看來,是真的生氣不是胡鬧,攙扶坐下,輕聲:「妳就這麼氣惱?」

穆彩儀收斂怒火,一直以來也不喜歡生氣給冷憶夢瞧見,但這次……

嘆氣委屈:「我也想碰觸啊,可是我都沒有,五哥怎麼可以……」

「妳也想碰觸?什麼意思?」冷憶夢前傾湊近不解,今日非搞懂意思不可,雖然愈聽愈糊塗。

「就……人家也想摸嘛!」穆彩儀瞄一眼,轉頭盯牆壁,面紅耳赤。

冷憶夢眨眼:「那就摸啊!」

「真……的……?」穆彩儀轉頭不確定,冷憶夢點頭微笑。

穆彩儀站起面對,鼓起勇氣般卻不確定再三確認表情,直到沒有任何異常和不悅表情,輕輕滑移脖間、肩膀、胸脯、腰際而下,雖然隔衣物,仍感覺的到一絲絲體溫和肌膚觸感。

穆彩儀心跳亂無章法狂跳,有些緊張:「夢姊姊。」

「嗯?」

「我可以抱妳嗎?」穆彩儀不太確定,冷憶夢點頭微笑,穆彩儀再也克制不了複雜情緒,向前緊緊擁抱。

冷憶夢有點擔心異常行徑,摸頭:「儀妹妹?」

「夢姊姊,我……我……我不是單純喜歡妳,而是好喜歡好喜歡妳,喜歡得好想抱妳摸妳親妳告訴妳。」

冷憶夢不確定是否也有這麼強烈、熱烈的感覺,現下唯一想做的是盡自已所能回應擁抱,感受因呼吸而有些起伏的身軀和溫暖的體溫。

穆彩儀擁抱良久鬆手,轉而凝視眼眸,經不起內心渴望:「我可以親妳嗎?這兒。」

穆彩儀指紅唇,等待拒絕或接受。

冷憶夢點頭,兩眼笑成彎月:「可以。」

穆彩儀吞吞口水,傾身湊近輕輕貼伏粉嫩紅唇。時間此時停留,所有一切瞬間靜止,這一個親吻,漫長、綿延,自然輕撫對方腰際、肩膀。

「小姐,用膳了!」紫湘無預驚突如其來,冷憶夢、穆彩儀同時大動作分開驚嚇過度互看。

穆彩儀臉蛋泛紅嚷嚷:「知道了!」

冷憶夢咬牙撫摸心口臉紅。

「夢姊姊,吃飯了。」穆彩儀嬌羞,牽出房。

冷憶夢、穆彩儀手牽手走,同時瞥對方神情,四目相對那一刻又驚慌轉頭看前方,就像方才一起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。

觸摸、擁抱、親吻,太突然也太美好了,穆彩儀無法自已、跳脫不出腦中那一幕,就在剛剛,她和夢姊姊……

「儀兒---」

「儀兒---儀兒---

「儀兒---儀兒---」吳香麗連叫十幾聲,不見回應,輕拍肩膀。

「嚇,娘。」穆彩儀著實嚇一大跳。

吳香麗皺眉:「想什麼,心不在焉的?」

穆彩儀眼神飄移心虛:「沒有啊,我在吃飯!」

「還吃飯?」吳香麗湊近。

穆彩儀低頭一看,碗被收走了,無助轉頭:「娘,我的飯呢?」

「妳吃了啊,吃完了,才收走的?妳……不會病了吧!」吳香麗擔心摸摸額頭,溫度倒沒異常。

「那吃完,睡覺。娘晚安!」穆彩儀起身牽冷憶夢就想離開。

吳香麗走在前方:「儀兒,跟娘過來。」

「喔!」穆彩儀停下低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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